还在家里,那个女人早就登堂入室了!裴宴洲!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理解我?!”

裴宴洲只觉得悲哀,“你总是这样,从来不管我要什么,只是一味的将你觉得好的塞给我!从小你就要我次次考第一,什么都压过外头那人一次,这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