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宿看着她红肿的嘴唇,突兀地问。
“你们亲了?”
她仓促地用手背挡住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含糊地说:“问这个干嘛……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也得睡了。”
“给你送饭。”他说,“你要是觉得光靠亲就能饱腹的话,也可以不吃。”
陈尔若转头瞧见桌子上那碗热气腾腾的面,劳累了一天,迟来的饥饿感倏地涌了上来,也不计较他吓她的事情了,满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坐过去吃饭。
她吃饭时,陈宿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她这边刚擦完嘴,他就端着碗出去了,全程没有半点交流。
陈尔若还想问问他怎么了,可吃饱喝足后,困意很快蚕食了她的意识,她鞋一踢,外套一脱,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然后,她又做噩梦了。
……比上次的梦更恐怖。
还是密密麻麻的藤蔓捆住了她的手脚。
但这次,她的嘴被撬开了。
藤蔓勾住了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