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战斗结束,一边幻想拿到酬劳后的潇洒日子。
想着想着,陈尔若没忍住,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怎么干活,还能分一半的酬劳……这次就算勾搭不到蔺霍,她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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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哨兵和精神体的围剿下,黑曼巴蛇已然奄奄一息,硕大的蛇头无力地耷拉在地上,瞳仁涣散,地面上皆是被毒液腐蚀的窟窿。它拼死守着的蛋也被狮子叼在嘴里,放到哨兵身旁。
随着最后一刻子弹射进它的头颅,这场战斗才宣告结束,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蔺霍喘了口气,耳鸣扰得他有些烦躁。精神持续保持紧张状态,结束战斗后,就像突然崩掉的弦,一抽一抽地疼。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和血,转向不远处的角落:“结束了。沈若若,出来吧。”
女孩儿这才慢吞吞地露出身形,朝着他小跑过来:“结束了?”
“嗯,但还不能走,得找点药材。”
蔺霍拉开外套拉链,看向腰腹间的布料被腐蚀,边缘卷曲,下面的皮肤也已经被毒液灼烧得血肉模糊了,看起来极为可怖。
陈尔若看着都感同身受的疼,“嘶”了一声。
哪怕看着这么可怖的伤口,哨兵也没什么痛苦的神色的,只是眉头皱得紧了些:“刚才不小心被毒液溅到了。”
这种伤口处理得不及时很容易造成感染,陈尔若帮营地里的人包扎的时候,见过不少伤口,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消毒。
她抓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扶住他,急切道:“你得赶紧去溪边洗洗,我身上有消毒剂,一会儿我帮你处理。”
他看着她,眼睫下,眸光微微闪了闪,又迅速隐下:“好。”
哨兵可以调控五感,自然可以适当屏蔽痛觉,而身体足够耐造,才称得上人形兵器。
只不过……她任务出得少,不知道这种不致命的伤口,对他们而言并不算什么。
蔺霍稍稍解除了屏蔽,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腰腹上蔓延,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身旁人立刻紧张地看过来,小心翼翼:“很疼吗?”
他脸不红心不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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