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陈宿掀开帘子,端着一碗牛奶燕麦粥走进来,不声不响地放在她床头,然后去角落把那张简陋的折叠床展开,放在离她床不远的地方,开始铺床。

陈尔若呆呆地问:“你要睡这儿?”

陈宿没理她,弯着腰一味铺床,显然还打算和她这么冷战下去。

她自觉理亏,小声劝阻:“陈宿,我感觉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其实你不用……”

空气很安静,陈宿还是没答复。于是她识相地端起床头的碗,开始喝粥。

粥的温度刚好,捧在手里暖得手心发热,她小口小口地咽,黏腻又软绵的口感,牛奶很香,还加了糖,微微的甜,正合她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