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水,就想从他身下爬走。

只是想想……都会让他勃起。

陈宿低笑一声,在麻木中自虐。

其实他早就该认清她永远不知反省的事实,说一句谎,用几百个谎来圆。

明知道他看得出,还用拙劣的借口来敷衍他,被他揭穿了,就干巴巴地说对不起、可怜地望着他,从不解释,指望他闭上嘴,不再质问,事情就过去了。

他就是贱。

次次宽恕她,把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不敢说伤人的话,结果忍到最后发现她连哄他一句都不愿意。她只会道歉,好像她道了歉,他就不能再追究她的错误。

也该轮到他折磨她了。

“姐,你也知道,是你逼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