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黑了,他为了图省事就走的小道,走到半中央面前突然围上来三四个人。

陈嘉乐看清来人后面色一瞬间冷了下来。

为首的男人个子不高,染了一头看上去油而脏的黄毛,左眼下方有一道长两厘米左右的刀疤。男人手里拿着根粗木棍,棍子顶部还有枚铆钉,他拖着鞋朝陈嘉乐走来,脸上的笑容让人作呕。

“哟,回来了!”

他身后的小罗喽们也跟了上来,陈嘉乐的路顷刻间被彻底堵死。

“钱我已经打过了。”

“呸!”

没听陈嘉乐说完话,那个黄毛往地上吐了口吐沫。他拿起木棍,十分嚣张地顶了顶陈嘉乐的胸口,开口说:

“老子说的是他妈一万五!一万五啊!”黄毛说着眼神变得阴狠,“谁他妈让你只打一万的?”

陈嘉乐冷眼俯视着他:

“该还的已经还了,没钱。”

黄毛踮脚趴在陈嘉乐耳边,嘴里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个孙子想骗谁?你写的那些曲子值不少钱吧?”

陈嘉乐厌恶地皱眉,挥手掀开了黄毛,嘴里说了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