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
陈嘉乐的大拇指还停在半空,oversize的外套拉链敞开,冷风灌入,一瞬间吹起了他衬衫的衣角。
“我总觉得你自慰的时候很孤单。”
看着对面的回复,陈嘉乐嗤笑:
谁他妈自慰不孤单?一个人干什么在他眼里是不是都挺孤单,难道直播的时候也要找个人被自己按着操吗?
陈嘉乐刚想按灭手机,对面就像洞悉了他的一切想法一般,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你为什么回复我?”
陈嘉乐将手机放进口袋,伸手拦了辆就要开走的的士,砰地关上了门。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陈嘉乐报出地址之后他抬起了秃了一半的头顶,面色有些为难:
“小伙子,我这是最后一单了,只想接个顺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