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轻轻挤压着那个水润娇柔的洞口。林钰晚的乳尖被他方才折磨得血红,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等了半天林钰晚不回话,陈嘉乐索性换了种说法,他看了看林钰晚身下湿透的床单,伸手摸了摸他的舌尖:

“饿不饿?”

林钰晚透过满眼的水光看向他,带着不易捕捉的哭腔:

“饿。”

如同畜类一样毫无羞耻的交姌,最后后入时陈嘉乐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林钰晚被操开的子宫口。

林钰晚单薄的身子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白皙美丽,毫无瑕疵。

陈嘉乐低头看着他们紧密相连的性器,墙上的指针已经来到了十二点。

“林钰晚,生日快乐。”

林钰晚半天没有动静,陈嘉乐把他翻过来,看见他闭着双眼的苍白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