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维倾想起他踩在俞振北屋子上的那块地毯,突然问道,“那天,您是故意的吗?”

“怎么判读故意有意呢。”

“啊那我知道了。”陆维倾展露笑容,斩钉截铁,“您一定是故意的。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就知道我在讲哪件事,所以您呀,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又怎么样呢?”他并不知道年轻人为何这般喜出望外。

“因为您在体贴我啊,你知道我怕丢脸,就替我解围。说不定今天也是,我说陆游就算说得一塌糊涂,你也说‘说得不错’,你怕伤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