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汤的方子,喝下就无甚大碍了。” 邱太医走后,周韫也耷拉着眉眼,总归不和傅昀说话。 几日没来,见她这般冷着脸,不知为甚,他有些凉了心,傅昀垂眸,寻着话题:“怎么会受了惊讶?” 周韫不耐地躲开他的手,说:“险些摔倒了,幸亏婢女扶得及时。” 听她前一句,傅昀呼吸顿了下,好半晌,他见她这般不在意,不禁铁青着脸:“你就不能小心些?” “你烦死了!”周韫推开他的手,脸上有气有怒,还透着些烦躁:“妾身就是在院子中走走,谁知晓会这般!” “你不是不想来看我吗?还管这么多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