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然想起周阖之的声音:“岁岁,你怎么了?”

“我没事。”

“怎么在里面那么久?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

周岁时擦了擦脸才开门走出来,对上周阖之关心的视线,她露出浅浅的笑容:“怎么了?”

“看你进去那么久,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周阖之又看了看她的唇,湿漉漉的,还是很红,“嘴唇怎么了?”

“没、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