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白露市旅游，我家就在白露市，路上认识的。”

“你俩挺般配的。”

“谢谢。”

许是白白灵过于认真，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已经推敲了很久，艾如凡忍不住笑了笑：“我想说，你们两个性格蛮互补的。”

“是这样吗？”

“哎，他对你好不好？”

白白灵想了想，说：“蛮好的。”

“有多好？”

“......”

他很擅长调情，会说甜言蜜语，会哄她开心，这算不算是好？

见她说不上来，艾如凡笑了笑：“至少比司鸿达好。”

“嗯？”白白灵颇为不解：“司鸿达很喜欢你，我们都看得出来。”

“他啊......”看了司鸿达一眼，艾如凡凑过来，低声道：“他脾气很不好，也没有耐性，估计大学毕业以后，我们会分手。”

白白灵很惊讶。

司鸿达在人前总是笑眯眯的，给人的形象就是好好先生，或者温柔学长，或者爱笑的邻家帅哥哥，白白灵怎么也想象不到司鸿达脾气不好的样子。

“如果分手，会不会太可惜了？”白白灵问。

“大学的恋爱，十有八九都会分手，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原因。”

对于分手，艾如凡似乎看得很淡，漂亮的面容平平静静，好像在说着别人故事的结局。

“而且这些富二代，他们的想法没那么简单，爱情和婚姻是可以分开的，谈恋爱他会挑自己喜欢的，结婚他们会挑家里人都喜欢的，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

“给你提个醒。”

“嗯。”

“江宸和司鸿达一样，你想跟他们结婚，他们会把你耗成老姑娘。”想了想，艾如凡补充道：“老姑娘的结局都不怎么好。”

艾如凡语气平静，白白灵听得心惊肉跳。

她从来没有往远处去想，也很难想象江宸成为丈夫的样子。

“咱们也要聪明一点，千万别恋爱脑，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艾如凡道。

本来挺严肃的一个问题，听艾如凡这么一说，白白灵笑了：“嗯。”

白白灵觉得很有道理，她当初也没想过要成为江宸的女朋友，后来玩出感情来了，他才主动表了白，还算他有一点点良心。

至于结不结婚，她没想这么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跟你说......”

艾如凡偷偷瞄了瞄司鸿达，发现他没有看过来，道：“男人就是贱，你越吊着他，他越主动凑过来，有机会你可以试试。”

白白灵愣住了。

还有这种事？

果然城市人的套路最深。

“你样子太乖了，性格也很好，我就是不想看你被江宸牵着鼻子走，你试着牵牵他的鼻子。”艾如凡笑道。

白白灵偷偷看了看江宸，某人在帮司鸿达在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源代码中找bug。

司鸿达写代码有一个毛病，他不喜欢写注解，写出的程序一旦没办法运行，想找出代码中的bug，会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工程，这也是很多程序员秃头的原因。

江宸很专注，一个眼神都没往这边瞟，显然他不担心女朋友有没有丢失，或者会不会被某系花一经点拨，突然就变坏了。

“怎么牵他鼻子？”白白灵来了兴致。

“吊着他啊，比如他想亲嘴，你就说不想，给老娘滚远点。”

学到了。

白白灵点了点头。

等了一个小时，江宸和司鸿达仍在忙，两人目光一直盯着电脑，好似电脑才是女朋友。

见他们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白白灵和艾如凡互视一眼，而后拿包走人。

谁要一直等着他们？谁要一直惯着他们呢？

艾如凡开了车，是司鸿达表白时送的兰博基尼，跑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