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哄哄的人群聚集,江留白脸色呈现出瘦弱的病态白,他坐在宴会的角落,身前是一块画板,上面的色彩凌乱。
“寿星不去招待客人,躲在这里画画?”
祁泽川坐在凳子的扶手上,散漫的目光瞥过他的画板。
“没意思。”江留白眼里兴致缺缺,随手将画笔扔在旁边的木桶里,纯白的衬衫袖子被各种色彩沾染。
“云礼昨天在群里催我们呢?说我们正事一点进度也没有。”
祁泽川提起这,不由得想起前几次交锋,惨败在黎千千手里。
而且他最大的秘密还握在她的手中。
“他催我就要办?他算什么东西。”江留白讥笑了声,垂下眼皮子,依旧是无精打采。
“倒也是。”祁泽川笑了声,他们看似是朋友,不过也没有好到两肋插刀的地步,留白愿意点头已经是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