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江淮镜的爸爸在她八岁的时候死的,抑郁症自杀。

她其实不太记得老爸的模样,虽然客厅摆着他的黑白照。老爸在的时候也只是整天待在书房里,不停地拉着小提琴。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包括老妈。

老妈爱惨了老爸,坚定不移地认为老爸有着惊为天人的音乐才能,每天守在书房门外,甘之如饴。

江淮镜能长这么大,多亏了老妈嫁妆丰厚,能请得起保姆。

后来,老爸被人忽悠着一起投资什么音乐节目,老妈比老爸还兴奋,认为终于有人能赏识她老公那仅她可见的才华,一激动,投入了全部身家。

结果血本无归,只剩下一套两居室的房子。

老爸受不了抑郁发作自杀,老妈就疯了。

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她忽视了八年的女儿身上。

江淮镜小时候挺开心的,毕竟她还渴望着母爱。但越长大,她那窒息式的“母爱”逼得江淮镜也差点疯。

江淮镜从心底里厌恶小提琴。

“咚!”窗户处传来动静,江淮镜走过去往窗外看,路灯底下,有个穿着蓝色卫衣的少年,笑着对她挥手。

手机震动,江淮镜拿出手机看,一个陌生的号码发的信息:姐姐,出去玩儿么?

江淮镜无语了,打字回道:“玩什么?”

窗外的少年低头看手机,手机震动,江淮镜看到他回的消息:玩儿我怎么样?

江淮镜:不怎么样。

这是哪来的一个傻逼?

江淮镜回头看了摄像头一眼,叛逆的想法涌上头,她舔了舔唇,回道:等我。

她家在二楼,江淮镜顺着管道往下爬,身手矫健,落地。

宋孓拍手称赞:“白色纯棉的,漂亮。”

江淮镜:……

宋孓笑着回:“我说姐姐的身手漂亮。”

江淮镜“呵呵”两声:“你猜我信不信?”

宋孓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声音慵懒:“我猜姐姐会信的。”

少年的手圈住她的手腕,他比她高一个头,走在前面,背影挺拔,江淮镜竟然觉得这个背影很有安全感?

她摇头否认,自己疯病加重了?要不要吃点药?

宋孓带着她七拐八拐,到了公交站。

江淮镜挣脱开他的手,刺了句:“大少爷竟然会坐公交车?”

宋孓没在意,“我还会吃饭拉屎呢?震不震惊?”

江淮镜无语了:“……那你好棒哦。”

宋孓:“谢谢姐姐夸奖。”

江淮镜:……拳头硬了。

晚上,公交车里没什么人。宋孓和江淮镜上车,他们默契地走到倒数第二排,一人占据一边。

车子启动,江淮镜看着窗外的风景,夜晚的风是暖的,吹在脸上,舒服惬意。

宋孓跨步挪到她旁边的位置,在她旁边小声道:“姐姐,要不要接吻?”

江淮镜转头睨了他一眼,“不要。”

宋孓不气馁,他的小拇指勾上她放在膝盖的拇指,江淮镜挑眉看着他,他笑盈盈地勾引:“夏天的夜晚,公交车上接吻,姐姐不觉得很浪漫吗?”

离家越远,身上的枷锁似乎松动了。她心里却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她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他的唇像沾了露水的玫瑰,红润润的,看着味道不错。她问他:“处男?”

宋孓回答:“如假包……唔”

江淮镜吻上他的唇,少年眯起凤眼,回应她。

她的舌探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头纠缠。黏腻的燥热,点燃了少年少女年轻敏感的身体。宋孓拉着江淮镜的手覆盖在他硬起的身下,江淮镜惩罚似的咬下他的下唇。

宋孓退开些,嬉笑道:“姐姐满意么?”

江淮镜封住他的口,不让他说话。这人,不开口远比开口让她有性质。

宋孓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江淮镜很容易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