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急忙拒绝:“不行,不在这儿。”

但他说的哪里算数,连梳祁基本是不考虑他想法的,于是只能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小儿撒尿一般的姿势贴上玻璃,窗面很凉,乳尖和阴茎蹭着很不舒服,浑身被冰地快要起鸡皮疙瘩,几乎是贴上去的一瞬间沈赢就开始挣扎着往后挪动了,庆幸的是连梳祁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手,因此开始还能挪开一点缝隙,可等他刚刚从嘴里呵出紧吸着的一口凉气,身后就传过来声轻笑,斯斯文文的,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上来把他死死挤在窗前。

“你他妈”沈赢喉咙中爆出惊呼,“被人拍到看到怎么办?”

火热的鼻息喷在他耳侧,连梳祁好像很享受一般:“拍到就拍到,唔,我都起好新闻标题了,就写两男子窗前裸露性交,怎么样?”

沈赢满脸不可置信,甚至身前的冰凉触感也能勉强忽略了:“你有病吧?”

男人大手放在腰后两侧,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直挺挺的鸡巴顺着水润肉唇滑了几下,紧接着猛地向里面抽送,龟头势如破竹,挤开紧窄的甬道,乖巧的穴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淫液,通通浇在烫人肉柱上,但明显还不够,入侵者的目的也不是简单的采蜜,柱体布满虬曲青筋,此时已根根暴起,剐蹭每一寸水嫩紧滑的壁腔。

沈赢被突然的这一下顶得向前冲,但是前面有东西挡着,冰凉刺骨的窗面与身体的接触面积变更大了,甚至因为对方头挨在自己颈侧而不得不脸也贴近窗面,身前冷得骇人,身后却滚烫得几乎要把他烫化,两厢对比之下,使得情欲愈加高涨,也仿佛窒息了似的难受。

“别,别这样......”沈赢的嗓音里夹杂着哭腔,可怜兮兮地求饶。

这话如同催情剂,连梳祁喘着粗气,手指掐在他紧实臀瓣上,一下接着一下地向里面凿干,力气大得好像要把睾丸也一同塞进那个不断流水的骚逼里,肉棒挤开布满褶皱的穴道,回回都不偏不倚地攻向最中间凸起的小嘴儿似的宫腔口,狠狠操进去,然后毫不拖延地抽出来,再插,再抽。

粗红鸡巴大得可怕,操得里面原本就瑟缩着的宫腔口颤抖个没完没了,酸涩快感和轻微的钝痛交杂着拂过沈赢全身蔓延到头皮,他的求饶声也渐渐变了调子,比起求饶更像是在求欢。终究有点害怕,以前被操进子宫里的感觉太不可掌控了,他不想再次感受。

连梳祁盯着他的脸和身体,目光一寸寸从沈赢身上游走,他的黑发湿漉漉贴在脸侧,看起来是很无害的样子,晶莹汗珠溢于表面,连梳祁就这么看着他,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于是下意识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口水井。

呻吟被吞进肚里,唇瓣紧贴着,宽厚的长舌灵巧探入沈赢口腔,勾住他的舌头舔吸缠绕,沈赢耐不住,只好被他这么痴缠个不停,口水含不住,从嘴角流出点。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了,身体也被禁锢在墙面和男人身体之间动弹不得,嘴唇火辣辣的疼,又有点麻,身下的穴被不断操干,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沈赢感受到对方的阴毛在顶弄间时不时蹭着自己的后臀,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