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吃自己左边奶子的时候就想让他也照顾下这里了,此时也正好遂了自己心愿。于是喷着热气的口腔包裹住右胸,如法炮制地继续啃吸,只是这次可能是有更多经验了,又是舔又是嘬,配合下身重重顶弄,把刚刚纵容他的人弄得淫叫连连。

沈赢几乎已经神志不清了,他性经验极少,小穴更是没有过这种体验,此刻完全不能思考什么借精生子的事了,只不断地摇着头吐着舌尖想求对方撞得慢些,但是因为说不清楚话,所以这点细碎的发音在褚晏听来就像呻吟一般,于是肏得更猛了,小逼此刻早没了原先娇嫩颜色,一派熟烂肉红,随着粗长鸡巴进进出出时不时翻出些肉边白沫。

穴心被疯狂操干,只能汹涌分泌透明的淫水来适应一下下狠狠插在自己中间的龟头,因此源源不断的水液被鸡巴带出,染得两人相连处湿乎乎一大片,每逢鸡巴插进去,都会发出“啧啧”响动,在寂静的房间和着“啪啪”拍打声、沈赢浪叫声和低喘声,十分色情。

这些杂乱音响反倒更激起褚晏的兴致,无师自通地摆弄着沈赢乏力的身体,让他做出各种姿势迎合自己的操干。可怜的沈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条腿被迫大张开成120度承受他玩弄,眼睛无神地盯准天花板上的花纹,睫毛早就被泪水沾湿,沉甸甸垂在眼皮上,脸颊因为剧烈性事而染上薄红,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全无,换成了一副任君欺负的模样。

褚晏看他浓密长睫上挂着的几滴晶莹水珠,莫名感到喉口发紧,插在水嫩小穴里的肉棒又砰砰胀大了一些,直逼得小穴更努力地吸吮,他也不忍耐,毫不吝惜地将龟头抵着穴心的那处软肉,小幅度地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稳准狠地落在软肉上,戳一戳,然后抽出来,再抵上戳一戳。

如果沈赢还有力气,一定会大声斥骂他,但是他完全没了理智,只能苦兮兮紧绷着身体接受凶猛插送碾磨,软嫩的肉壁讨好地痴缠着身体中插进来的柱体,层层叠叠挤压上面怒张的青筋血管,妄图得到些怜爱。不过凶狠的肉棒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更加大力地进攻,以一种要插坏他似的力气操干水穴,淫水飞溅,舒爽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