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重拾地位。”

太子也嗤笑一声,那人如此胆小,怎会收下。他竟在这儿等了半天,就等出这个结果,果真傻了。

这样想着,他抬脚开始离去。

于府。

于清浅卡顿片刻,摸了摸头上依旧未拆的纱布,果如太子所料拒绝。

“侯爷说笑了,郎君乃侯府金尊玉贵的嫡出公子,怎能屈居我这小女子之下,做一名侍卫?使不得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