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你若笑我,你就出去……哎呀!”他腰下轻轻一挺,就吃进去大半。
“你……唔……”
淡淡的白光透进来,他垂眼能瞥见她洇红的面颊,蕊心咬着性器,隐隐发紧,又慢慢的松开来,毫无抵抗地整根吞入。
他停在里头,“看,公主还是想的吧?”
才被入了几下,就有些喘不过气,公主身上沁出细密的一层汗珠,要探出手来,“好热啊……”
修长的手指圈在她手腕上,从外拎了回来,“不可以,容易着凉。”
他的臂弯就是无形的桎梏,摁着她的腰,由他擎着她的腿根,身下沉稳抽送,慢慢研磨出水。
这顶帐没宫里的好,又密又厚,垂下来沉沉的,烘出萎靡的香气,化作缭绕的水汽,她热得面红,唇色都潋滟如朱砂,她轻轻咬唇,话不成句,“我才,才没,没那么弱……”
真搞不懂捂得这般严实作甚,身上覆着,底下垫着,一圈又一圈把两人裹成个大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