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马上去办。”
当导师把阮静叫到自办公室,笑眯眯地把出国交流的offer交给她时,阮静知道自己赌赢了。
她知道这绝对是李灵儿给她的“补偿”,用50万……或者说一个晚上,换一次可能的出国交流机会,她稳赚。
阮静蓦地抬头,看她看得失神的邵怀年完全忘了在第一时间调转视线,直到阮静锐利的警告视线扎在他脸上,他才紧张地吞咽了两下口水,画蛇添足地开始东看西瞄。
“……你还知道些什么?”阮静也从空乘那里拿了杯香槟,追问道。
她看起来并没有被打击到,邵怀年挺不甘心的。
“她的烂事儿啊?我知道的多了去了!就说她后背的纹身了吧,你应该看到了吧?她是怎么跟你说的,是她小时候被亲生母亲折磨虐打留下的藤条印,还是遭遇险些送命意外留下的严重挫伤?”
邵怀年愉悦地欣赏着阮静微微蹙紧的眉头,嗤笑一声,“呵,纯是放屁,都是她为了博取别人同情或者是好感瞎编的,其实那是她玩SM留下的鞭痕!”
“她恨我。”
当第一次成结消退后,李灵儿疲惫又满足地蜷曲在阮静的怀里,阮静的手指正沿着她后背上的那一道道陈年疤痕慢慢游走。
当阮静把李灵儿面朝下按在办公桌上肏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并不是单纯的纹身,或者说,纹身只是为了掩盖那一道道错综复杂的陈年伤疤。
“她憎恨我的无用,因为我的出生并没能帮她夺回那个男人……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妻子身边……哎呀,我妈真的是太蠢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儿吗?”
李灵儿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谈及与她无关的狗血故事,可她的身体却下意识地团得更紧了,就好似一只进入防御状态的刺猬,而且她闻起来也苦得厉害,就像是塞了一口新剥出来的莲子心。
“她的脾气变得暴躁,人也越来越情绪化,随着我长大,对我的要求也越来越严厉,我想她大概是想用我的出类拔萃,来证明邵中山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吧?”
李灵儿苦笑着摇了摇头,蓬乱的头发骚过阮静的鼻尖,阮静鼻子也跟着酸酸的,“可我实在是不争气,既不是读书的材料,也没跟你一样分化成A,挨打自然成了家常便饭,她最喜欢用一根又软又窄的皮带抽我,每次都把我抽得皮开肉绽……我分化成O的那天,她气疯了,一直骂我是‘骚货’,让我光着身子跪在客厅……所以她死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伤心,甚至还有点高兴。”
“你想过除掉这些疤吗?”
“我爸一直希望我能把这些疤都除了,毕竟某种程度上说,这些是他薄情寡义的铁证呢!”李灵儿阴阳怪气地说,她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在阮静的怀里侧了侧身,把后背上的整片纹身展示给她看。
“不提这些扫兴的事儿了,你觉得怎么样?漂亮吗?”
阮静没有开口回答,而是伸出舌头顺着她后背的伤痕一路向下舔吻,吻落在尾椎骨的那一刻,李灵儿满足地叹息,可当舌头游走到侧腰时候,李灵儿却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好痒哦!”李灵儿突然笑了起来,在阮静的脸里打了个滚儿,俩人变得面对面,李灵儿眼里依然含着笑,她定定地看着阮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