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把那根手指含在嘴里吮吸得啧啧出声。
当李灵儿的舌头滑进阮静的指缝,阮静的眼神瞬间晦暗不明起来,李灵儿微微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随即展臂圈上她的脖颈,俩人脖颈交缠,如天鹅般缠绵,不过下一秒李灵儿就一口咬在阮静的腺体上!
“这么大人了都不穿奶罩呀,现在大学生都这么开放吗?”
顺利“报复”了阮静的李灵儿又有闲情逸致调戏她了。
O咬破A的腺体没有一点实际的用处,非要算起来,最多是让人觉得这个A是个连O都拿捏不住的“妻管严”。
阮静自然知道自己刚才在床上太过火了,被咬出血也乖乖忍着,连反抗都没有反抗,怕李灵儿没消气,还傻乎乎地问她要不要再咬一口。
“再咬一口?咬哪儿?这儿?”李灵儿伸手就要去戳阮静的鸡巴,阮静立刻紧张地夹紧双腿,逗得李灵儿咯咯乐。
“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儿,怎么有时候就爱冒傻气呢?”李灵儿笑着点了点阮静的眉心,这一页就算是掀过去了。
她俩没有起床去洗澡,而是黏黏糊糊地靠在一起,李灵儿用指尖一下接一下地戳弄着阮静被汗液洇湿越发显得稀薄的稀薄布料下的胸,“你呀,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羞。”
阮静身上那件背心,李灵儿觉得就算是保守估计,最起码也得穿了五六年了,右肩肩头那儿都洗破了,还补了块颜色相似的补丁,缝补的针脚倒是挺细的。
另外那款式一看就是没发育的小女孩儿才穿的,胸前一点富裕的布料都没有,阮静那对小包子似的奶子都被勒得一道道的,肯定很不舒服。
阮静伸手去抓李灵儿的手指,李灵儿灵巧地躲过,然后又开始戳弄另一侧被她吮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上,不过没戳两下,就转而去描摹她被背心勒出来的那一道道白嫩乳肉。
“你别戳了!”阮静脸颊通红地伸手去遮。
“哎哟,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肏我的时候,一舔就挺腰的人是谁呀?”李灵儿一边故意用骚话臊她,另一边则抓着阮静的手不许她遮。
俩人一个挡、一个扯,李灵儿还伺机去挠阮静的痒痒肉,当即互相纠缠地在床上滚作一团,直到阮静的后背抵到床边的白墙上才停下来。
李灵儿又骑在阮静的腰上,不过这回她身下的阮静却是衣衫极凌乱淫靡的模样。
从窗帘缝隙间偷偷钻进来的一缕晨光刚好落在阮静脸上,她看起来是那么年轻,脸上甚至是有水蜜桃的细小绒毛,阮静还在笑,澄亮的眼神让李灵儿恍惚间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李灵儿都没来得及思考缘由,就已经伸手遮住了阮静的眼睛。
“别看我。”她听到自己低声呢喃的声音,里头竟然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阮静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浓密过头的睫毛刷过李灵儿的手心,精致的脸蛋居然一大半都被手给挡住了,只留个双嘴巴在外头。
李灵儿突然想起她陷入分化期那天的事儿,关于那段时间的事情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呢,那会儿已经是秋天了,不过秋老虎却很是厉害,比三伏天也差不到哪儿去,李灵儿刚好在地里干活,莫名地头晕目眩,她压根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分化,还以为是被毒辣的太阳晒得要中暑了。
她扔下锄头跑到树荫下喝水休息的时候,一只右侧翅膀破损的凤尾蝶落在了她的肩头,那只凤尾蝶漂亮非常,完整的翅膀在阳光下泛着微蓝的荧光。
李灵儿还记得自己挣扎了好一会儿,究竟是该把它小心翼翼地捧回家里养着,还是干脆捏死它了事……不过她却记不得自己最后到底是怎么处置了那只蝴蝶。
“你认识那个人吗?”阮静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不,但我知道他的名字。”虽然阮静没明说,可李灵儿知道她问的人是谁,就是那个在潍州火车站她跟着走的男B。
“阮正诚之前跟我提过几回,这人是个倒爷,据说门路很广,是个挣钱的好手,他跟他哥经常给那人拉货,都是市面上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