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不寒而栗,他从来不知道阮静的信息素居然可以这么轻易地彻底压制住自己。 “我阻断了你下半身的所有感觉,其中包括痛觉,理论上,就算现在阉了你,你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阮静说话的语气跟平常差不多,还是轻轻柔柔的,邵怀年又气又怕,他想说话,可发现自己的声带根本不受控制,一个有意义的词语都发不出来,从嘴里冒出来的只有痛苦地呜咽跟求饶。 “你有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