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什么?”阮静神色平静地追问。
她的拇指慢条斯理地婆娑着李灵儿的脚踝内侧,剩下的四指则依次轻佻地扫过她的脚心。
李灵儿最怕痒了,立刻跟被烫到似的想要甩开阮静的手,可阮静却攥得更紧了。
“不行!我说你不行!”李灵儿瞪着阮静咬牙切齿地说,不打算轻易服软。
“是因为这几次没有把你肏尿吗?我以为你不喜欢。”
阮静顶着那么一张清冷禁欲的脸,说着一般人根本就说不出口的荤话,杀伤力自然惊人,李灵儿整个人就跟晒熟的螃蟹似的。
“那个……其实吧,也还……也还可以,我……其实……就是……”李灵儿脑子乱成一团,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阮静却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是我的错,那我现在再试试?”
“……哈啊……阮静…别……别玩了,呜呜……婶儿错了……哈啊啊啊啊!”
阮静是知错能改的好学生,而且拥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韧不拔,李灵儿被肏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而现在她甚至担心自己很有可能因为喷水太多干脆脱水而死。
这一晚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但是潮吹了起码两次,身下的凉席都已经湿透了,那一大片是明显不同于干燥凉席的深色湿痕绝对擦不掉,按照钱老太一贯的作风,清洁费起码得收她10块。
“邬……嗯哈…我……我已经尿了……哈……真的!”
过多的高潮让李灵儿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身体表皮下的电流到处奔腾,她严重怀疑阮静哪怕用手指头戳她一下,她都会颤抖得攀上新一轮的高潮。
李灵儿喷出的汁水多得顺着编织凉席的纤薄竹片往外流,甚至滴落在地面上,看起来跟肏尿也差不多了。
可她没想阮静居然这么较真儿,直接伸手到她俩交合的地方,用指尖蘸取了李灵儿还在外头泄的清液,塞到嘴里尝了尝,她甚至还吧唧了一下嘴巴。
“没有,你只是潮吹了,喷得太多了而已。”阮静说完羞耻得恨不得把脑袋扎进墙角缝隙的李灵儿挖出来,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那天晚上,李灵儿深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到底还是被阮静肏得肌肉松软到根本没办法控制尿道口的程度,淡黄的尿液渗出的那一刻,李灵儿早就没了呻吟尖叫的力气,只是在阮静把鸡巴肏进全开的生殖腔泄出大股大股的微凉白浊时,被肏得彻底瘫软,好似抽掉了全身骨头的李灵儿才痉挛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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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完成( ̄? ̄)
某茶在此沉重谴责那些要求某茶3更、5更甚至10更的家伙(;′??Д??`)你怎么忍心!!!
0069 69.我要是学不好,阮老师会不会打我的屁股呢?
李灵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
俯身在写字台前忙着备课的阮静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红光满面、神采奕奕,李灵儿却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从腰开始分段,上半身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跟牙印,李灵儿看着印在自己侧腰的那枚完整牙印,忍不住瞪了阮静一眼,“你拿我磨牙呢!”
至于下半身,则酸软得跟在地里割了三天麦子似的,连站都粘不稳当。
阮静当然知道自己昨晚太过火了,殷勤地又是喂粥又是喂水,就差抱着李灵儿去厕所尿尿了。
李灵儿怎么可能答应,在她用一套王八拳挠花阮静脸蛋儿的威胁下,阮静终于决定退一步,由她抱李灵儿进厕所,等她尿完了,再给她抱出来。
“……你真的不来听听看吗?”阮静眼巴巴地看着窝在床上,吃着黄桃罐头的李灵儿,“他们都说我教得……还行。”
阮静一直很想让李灵儿去华西大办的那个免费夜校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