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我……”
阮静的眼尾也因为努力忍耐变得通红,看起来愈发诱人,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软弱迟疑,跟她鸡巴好似赤红热铁般的鸡巴刚好相反。
“怕什么?嗯?怕我榨干你啊……呜……那确实需要担心一下。”
李灵儿拉着阮静的手,先是放在嘴边又含又吮,而后又拉到两腿之间,阮静的指尖好似被吸引一般就直接滑进穴里,湿热滑腻的媚肉积极地裹缠上去。
阮静身子一僵,接下来的反应居然想从李灵儿的身上爬起来,李灵儿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梆硬的鸡巴从自个儿穴边溜走,赶紧抬腿盘在阮静的腰上。
“你干嘛?想跑呀?上了我的床你还想跑?”
李灵儿边说边用脚后跟敲着阮静的后腰眼儿,一下又一下,每敲一下阮静的鸡巴就跟着在空气里无助地抽动一下,把渴求的清液甩得到处都是。
“我……我没想跑,我怕我忍不住。”
李灵儿现在闻起来太美好了,邵怀年那股子熏人的皮革味儿彻底消失了,麦苗苦香跟雪花膏的味道彻底交融,明明完全不搭的味道却如此和谐完美,就好似她俩天生注定就该在一起。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标记我?”李灵儿用手指勾了勾阮静的下巴,“除了我,你还想标记谁?”
“只有你。”阮静抓住李灵儿的手指,眼睛深沉地看着李灵儿满是欲念渴求还有爱意的双眸,并在她的指尖深深印下一个吻,好似烙印一般。
“那你还等什么?”李灵儿把腿打开更开了,她炫耀地冲着阮静展示她湿热大张的穴口,还有迫不及待翻卷出的嫣红媚肉,“还不赶紧用力肏我、标记我,让每个人见到我的人都知道我被你翻来覆去地肏过无数次,肏得只要一看到你就会湿透内裤吗?”
“哈啊啊啊!”阮静的鸡巴终于肏进了李灵儿的穴里,她甚至都没抽插一下,李灵儿就尖叫着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不过李灵儿并没有因此得到太多的满足,反而像个饥肠辘辘的家伙吃了一道酸甜可口的开胃菜,身体愈发渴求,欲望在从身体的极深处泛滥成灾,张牙舞爪地索取着更多。
阮静敏锐地捕捉到了李灵儿脑子里所有零星的想法,她没有给尚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李灵儿任何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大开大合地开始挺腰肏干。
“……哈啊……静静的鸡巴好大、好厉害……呜呜,肏得好深好爽啊……嗯,顶到生殖腔口了……呼,小婶儿要被静静肏坏了……呜呜,静静的屁股好圆,摸着真软……呜呜,好热好舒服……嗯嗯嗯呐……要被肏尿了!”
李灵儿根本不在意病房外头的人能听到多少,她近乎于炫耀地呻吟叫喊着,一般O甚至是A都说不出口的荤话她说来却是全无负担,不过周围病房早就空了,但凡能喘气儿的都在阮静强势的信息素下落荒而逃。
不过邵怀年却反其道而行之,拿着两个保温桶来找阮静跟李灵儿。
他已经被他妈耳提面命教育半天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俩人送饭,按照他妈的说法这都是“糖衣炮弹”,“你现在得赶紧跟阮静搞好关系,你俩到时候一块儿出国,那天高皇帝远的,她更放肆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他妈凉拌!”邵怀年觉得自己也是倒霉到家了,活了20多年吃的亏,都不如这段时间在阮静手下吃的多。
邵怀年越想越觉得憋屈,人都快走到李灵儿病房门口了,才闻到纠缠交织在一起的的雪花膏香跟麦苗味儿。
他如果腺体没有受损,估计刚上楼梯的时候就发现是怎么回事儿了。
邵怀年一时没想好自己是退还是进,李灵儿愉悦的哭喊声就已经顺着门缝渗了出来,好像是什么“饶了我吧”、“吸不出奶水”之类的骚话。
“……真他妈够骚的!在病房都憋不住,不要脸……两个都不要脸!”
邵怀年恶狠狠地骂了两句,都不敢出声,实在是怕让阮静听见。
他的鸡巴也硬了,他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