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一起离开了西城。
一直以来连隐都刻意避免去想起梁真离开的事,所以从前记忆中只有吃虾,直到今天才想起来那顿虾是因为梁真心中亏欠才得来的。
一顿虾,这个女人似乎就将对儿子的亏欠还完了,所以她扭头就走,走了就再也没回来。
连隐缓缓低下头,将脑袋埋得低低的。
朗琢玉觉察,赶紧问:“怎么了?”
连隐抬起头,眼眶发红。
朗琢玉拿纸巾擦了手便起身过来,蹲在连隐身前,问:“怎么回事,别哭。”
“我没哭。”连隐辩解,可说到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已经哽咽。
这一声哽咽就像是堤坝中的一处溃口,口子一旦打开,汹涌的泪便再也收不住。
连隐伏在朗琢玉的肩膀上,手捂住嘴,不住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