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才胡说的。

「她嫉妒我们家子徽,身为母亲,我情急之下没忍住,你们相信我不是有意的!」

可如今表姑所言,又有几人愿意信呢,谁信谁是大冤种。

秦怡艳几乎落荒而逃,走之前,她狠狠剜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