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承担,还要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这些跟她有血脉关系的亲人,在时绿眼里变得面目可憎。 本来时绿还在考虑,要如何平衡音乐和喜欢的数学,可打完那个电话之后,她看大提琴一眼都觉得生理性反胃。 大提琴没有错,但是她已经不可能再继续走这条路了。 把东西放到车里,时绿最后一次以教职工的身份,踏入祁大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