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们结婚了。”没什么好否认的。 徐双闻言,叹了口气,下意识摆出了教育的姿态, “结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跟爸妈商量呢?” “商量什么?商量这次和谁联姻吗?”时绿掐紧了掌心。 她本不想言辞这么尖锐,可实在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即便已经停了药,病情也没有再反复,可她变得焦躁易怒,或许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这是她曾受过伤的证明,有些伤口,一辈子都无法彻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