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绿甚至没有看向他。她只是静静坐在床上,看向窗外,眼神无波无澜。 他陪着她坐着,从日上中天坐到晚霞绚烂,又坐到天黑月圆。 像很多年前那样。 出院以后,许宿野基本上二十四小时看着时绿。 他把家里所有的危险物品都丢掉了,厨房里也一把刀都没留,三餐都是让助理送过来。 时绿拒绝去医院接受治疗。她不配合,精神科的医生也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