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好不好,反正水白是这样想的。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即使糟糕透顶的事情,水白也能在沮丧之余,找到可享受的一面。
每天还是照常上班下班,太yan偏东也好,偏西也好,人还是一样的过下去。
有时候水白怀疑自己是可以长命百岁的,每天这样的过活,感觉日子似乎无限漫长。
一日无聊,水白翻开电话本要给一个老朋友打电话。
那边电话接起来了,却不是老朋友的声音,水白就说了老朋友的名字,问在不在。
电话那边的nv人噗哧一声笑了,说:水白,你竟听不出我的声音?
很有责怪的意思。
水白愣半天,感觉声音是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哪个人。
那边那声音又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会等你电话么?
水白支吾着,模模糊糊说:我这不就给你打么?
那边那声音说:你还有一样东西在我这呢?
你要不要拿回去?
说到这水白才明白过来,对方是青青。
可是也奇怪,明明拨的是老朋友的电话。
水白感觉自己真是糊涂了。
水白问:我又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水白那天本来就没带什么,还能什么东西呢?
青青说:你来了就知道了,你若方便,就到我家来,不方便,我ch0u空给你送过去。
然后就说了自己的地址,水白一听竟然跟自己住得还很近,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吧。
青青又说:有好一段日子了吧,要不过来坐坐。
水白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尤其刚才还说到难道不知道我会等你电话,水白感觉着自己已经欠了她的了。
挑了个星期六晚上,水白先到花店买了三枝玫瑰。
想不出该买什么花,而且对于青青,好像送玫瑰也是最合适的。
水白只是本能地这样觉得,然后也就听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青青穿着粉红se的睡衣出来开门。
水白一见面就说:这么早就准备shangchuan啊?
青青笑笑说:习惯了洗完澡就shangchuan的,也喜欢晚上只穿睡衣,不喜欢穿白天穿的衣服。
水白很是腼腆地把手中的三枝玫瑰送到青青目前。
青青眼中露出欣喜之se,然后就在水白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水白真是没想到会这样,心跳加速,脸是肯定红得发紫了,整个人感觉刚从高温地带回来。
青青倒显得一切如常,领着水白就进卧室。
水白站在卧室门口,竟呆住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放在屋子的正中心。
没有灯,只有蜡烛,一根根站在床的四围。
床罩、被子、枕头都是粉红se,在跳动的烛光下,床本身就是一个年少的姑娘,因为什么独自羞红了脸。
青青拉拉水白的衣袖说:怎么,不好意思进么?
水白看看青青,又看看房间,说:你这张床不用人睡都是好看的。
青青笑了,说:真是傻子才会说这样的话。
床自然要有人睡才是床,正如nv人要有人ai才是nv人。
水白问:艾子睡了么?
青青说:她上寄宿学校的,难得回来。
倒也清净。
水白还想问她的丈夫,又觉得问不出口。
6青青素x拉了水白的手,小心地领着她绕过蜡烛,坐到床上,水白也顺从地坐下。
不知道该如何,眼睛也不知该往哪儿放。
青青说:有你坐我床上,我感觉着我这些蜡烛,还有我这张床都完整了些。
水白闷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害怕的不是将会发生的事,而是青青所说的话,还有她言语的温柔。
那种温柔是水白从没风闻过的,但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