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地梳着。
到了晚上,水白给青青打了电话,青青一接起电话就说:我以为你又把我忘了。
她的声音柔软地让水白感觉她整个人都要瘫倒在地上了。
水白觉得奇怪,自己还没说话,青青怎么知道是她打的电话呢?
水白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青青说:我有预感的,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正梳着头发,然后梳子就掉到地上了。
水白哦了一声。
水白又说: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青青说:说吧,看我能不能解。
水白说:你说一个人的头发在整个身t里占什么样的位置?
青青说:你来我家吧,我慢慢告诉你。
水白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不是很喜欢去她的家,就说:要不周末爬山的时候跟我说吧。
青青呵呵笑了,说:不行,这个问题只适合在夜晚回答。
水白没有话了,那边青青好像感觉到了水白的犹豫,又接着说:你不想来看看我吗?
我几乎每天都等着的。
水白觉得拒绝这么一个温柔的nv子,实在有点不应该,就说:好吧,我周五晚上去看你吧。
放下电话,水白躺在床上认真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在冒险似的。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世界对水白来说总是有很多神奇的地方,而水白是最受不住诱惑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倘若什么也诱惑不了自己,那活着岂不是很无趣,人是被诱惑着长大,诱惑着继续生存下去的。
(9)近来一段时间,水白发现自己头发掉得特别厉害,冲凉的时候,一小圈一小圈的头发被水冲到白se瓷砖的地板上,能看得很分明。
床单和枕头上也分散着一根或者纠结在一起的头发,甚至房间地板上也有。
水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脱发,因为脱发是有家族遗传的,水白的父亲就秃头。
水白特意为此事咨询了一个老同事,老同事说:这是自然地新陈代谢,担心什么,掉了还会长出来的。
水白将信将疑,其实也没很把这事放在心上。
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对人的毛发产生了兴趣。
周五水白直到天黑才到青青的家里,水白觉得拜访一个人,尤其是nv人,夜晚b白天好的多,白昼的亮光把一切展现了,让人发慌,但夜光往往把什么遮掩了,但也能把那被隐藏的g引出来。
出来开门的是艾子,艾子一看是水白,就板起了脸,飞快地朝水白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幸好母亲出来了,青青说:艾子,你怎么能对姐姐这么没有礼帽?
艾子又朝水白呲呲地做了个鬼脸,然后扭身跑进了屋。
青青很快拉了水白的手,一边掀起自己的睡衣往水白x前擦,水白被青青在x前擦着有点难为情,就说:没事的,小孩子的口水不脏的。
青青说:这孩子是被惯坏了,脾气也是古怪,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m0不着头脑。
水白说:人小时候脾气都怪吧。
青青看着水白笑,又搂住了水白的腰,青青说:我看你小时候也是一个古灵jing怪的人。
水白被她看着,又这样被她搂着,感觉很是局促。
青青又说:你来了就好,你是不知道我是怎样等你来的。
说着就拉着水白的手进了客厅,转了个弯,进了水白上次进过的那间卧室。
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水白又吃了一惊。
房间里的布置已经完全不同,床没有了,只有一张紫se的大概两米长的沙发,还有靠近窗户放着一张黑se的梳妆台,梳妆台的镜子是椭圆型的,很亮,正对着卧室的门。
梳妆台前还有一张皮质的圆座的小凳子,看上去就感觉很柔软。
青青拉了拉水白的手说:进来啊。
水白说:你这房间我都认不出来了。
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