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醉眼看美人,越看越消魂。
我是如此,方文军和方文彪更是如此。
一脸红得像关公的方文军se眯眯地看着夏小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口吃吃道:quot;呃……老……老婆过来,坐我这,表弟酒量厉害,我们两……两个一起收拾他,你来跟他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喝,文彪你敢不敢?
quot;“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不过……你输了,你自己喝,不能要嫂子喝……quot;方文彪显然舌头也大了。
“行……安老弟你做裁……裁判,谨防这个小子出手慢,耍,耍赖……quot;方文军一边瞪着方文彪,一边拉了拉我的手。
正方型的饭桌上,坐在方文军腿上的夏小月和方文彪隔桌对着,我等于坐在他们中间为他们的剪刀石头布做起了裁判。
一轮一轮的拳掌争锋,那个说’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的方文彪竟然输了一踏糊涂。
十几个回合下来,那个方文彪也只赢过一次,也许他有点恼羞成怒,他把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一只玻璃酒杯里,扬言要一次定输赢。
我一看,乖乖!
那个玻璃杯至少也有三两酒。
俗话说:酒桌无孬种。
何况方文军这样豪爽之人?
他连连大声叫好同意。
两人有点弩剑拔张,想不到,酒桌上也有令我紧张的时候,因为这一杯下去,无论是谁,那肯定要醉翻了。
夏小月却是一脸轻松,反正谁输了她都不用喝。
“石头……剪刀……布……quot;夏小月和方文彪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中挥出了自己的手。
方文彪想哭,夏小月却已经在咯咯地笑了,方文彪张开的大手正对着夏小月两根绷紧得像neng葱一样的手指。
她手指玉白圆润,整齐的手指甲上是鲜红的一点点。
我在叹气,就是这两根手指就已经让我看得心醉不已了。
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来已经通红的脸,现在看起来都有点酱红se,眼瞧着就要醉倒。
哎!
其实我真替方文彪可怜,说到玩剪刀石头布这玩意,那nv人们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
方文彪已经意识模糊,那边方文军和夏小月却兴高采烈,击掌相庆起来,这还不够,方文军还要亲嘴相庆。
哎哟!
真r0u麻,我不看总可以吧?
我刚想别过脸去,突然一声娇啼,我转头望去,夏小月也刚好看着我。
藉着酒劲,我大胆地盯着她的高高鼓起的x部和俏脸,坐在方文军大腿上,夏小月红红的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红唇紧咬,美目微闭,呼x1有点急促,我吃了一惊,问:quot;嫂子不舒服?
是不是喝多了?
quot;夏小月摇了摇头不语,但脸上愈发奇怪,似笑非笑,眉头紧皱,被方文军抱着的蛮腰在左右扭动,好像全身发痒一样。
“嫂子,我倒杯水给你好不好?
quot;我没有等夏小月同意,就站了起来,准备为夏小月倒一杯开水。
但那一刻,我的脚挪不动了,不是不可以走,是不想走。
我的眼睛看见饭桌下,一只粉neng雪白的yuzu上挂着一条白se的东西,我搓了一下醉酒的眼睛,再次仔细一看,这白se的东西分明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蕾丝内k嘛!
我还在发呆,夏小月已经用哀求的语气,小声对我说:quot;安迪……别……别看……好吗?
quot;她的鼻息越来越重,眼睛的春意越来越浓,身t耸动的姿势越来越明显……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刚想说什么,quot;啪quot;的一声,停电了。
停电太突然,让我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只有老实地原地不动,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那是一只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