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朝顾嘉鸣说:“我先回去了,你们以后要是还给白韫宁当说客,就不用喊我来了。”

顾嘉鸣只是冷笑,没有回答。

他就要看,有些人要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别到时候后悔就行!

走出俱乐部,周煜京站在路边,随意点了根烟。

烟雾过了肺后被吐在夜空里,连月色都显得朦胧。

周煜京勾了勾唇,也不知道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