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被她撒娇撒得心窝直发软,却不但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还直接把用一个绵长的深吻把她的脑袋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直接增加了安念念解扣子的难度。
“唔……嗯……”安念念急得不行,又奈何唇舌被阙濯紧紧地缠着,话都说不出来。偏偏这阙濯还真就一不做二不休坏到了家,把她嘴堵上之后那几下操得又深又狠,把安念念操得眼泪直掉。
人可以这么坏的吗?安念念一时之间有点怀疑人生,但那一点点对人生的怀疑与反思又迅速被阙濯带来的巨大快感磨灭在了肉欲的洪流旋涡之中。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根,每一处都在把安念念往欲壑的深处拖拽,让她在这股肉欲洪流中被销魂蚀骨,磨灭殆尽。
安念念的手在濒临高潮的前夕开始几乎是下意识地拉拽着那小小一粒暗扣,最后在脑海中那根弦被崩断的瞬间,手上拉扯的力道也猛地失去了支点。
银白色的礼服裙如同与海水一同退潮的月光般散开,将女人胸前高挺的雪白一下如同一幅山水大轴般展露开来。
阙濯直到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安念念一条腿,却是为了把她双乳上的乳贴扯下来。他细细地端详了眼前的雪白一会儿,张口含住了一点樱红的山峦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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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偷懒(?
26.阙濯这人低估不得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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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阙濯这人低估不得
他是用了力的,因此安念念感受到的不光是男人口腔与舌尖带来的灼热与濡湿感,还有一种乳尖儿被吮吸的酥麻。
她的腿本来就没力气,两条腿都不一定能站住,更何况只有一条腿堪堪踮着脚立着。
“呜……你就不能、不能让我躺下吗!”
安念念好不容易坚持了两分钟,就发现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阙濯手劲大得不行,就一只手就已经堪堪托举起她的身体,安念念还得用力往下够才能证明万有引力的存在。
短暂的僵持过后安念念迅速败下阵来:“你还是、还是抱我起来吧……”
阙濯这次没有二话直接把她重新抱起,抱起的同时腿间滚烫的矛枪也重新嵌回了安念念的身体深处。
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已经可以预见今晚自己又得栽阙濯身上。
阙濯只感觉怀里的人越操越软,脑袋伏在他的肩上,细碎的呻吟与湿热的喘息全都落在了他的耳廓颈窝。
“阙、嗯……阙濯……”
安念念眼眶通红,双颊都是眼泪,软软地伏在男人肩头,每喘一声都夹杂着些许哭腔,听得阙濯只觉得下身一胀,又忍不住往里加了两分力。
“呜……别、别那么深……”深处的软肉被龟头挞伐得已经耐不住颤抖了起来,安念念的整块儿小腹由里到外都是滚烫的,好像要跟着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水一块儿化了似的,“我、我好热……”
“很热?”阙【网址:???.?J??.???】濯侧头含住她的耳,用舌尖细细地舔,从轻薄的软骨到圆润的耳垂,“要不然换个地方?”
这话听着陷阱味儿就挺重,可安念念用她那混沌的大脑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糟了,就呜咽着嗯了一声。
然而很显然她低估了阙濯的本事。
当阙濯把安念念抱到只有顶层才有的观景台上的时候,她是真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顶层的观景台占地面积不大,大概就是一个阳台的大小,可最关键的问题是酒店方应该是为了顾客的观景体验,将这个小小的观景台做成了全透明设计。
包括阙濯脚下的地面。
安念念低头看了一眼就疯了,这可是三十多层的高楼,在这么一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