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
他俯下身,在安念念耳畔压低了声音,细密的热气从他的唇齿间溢出,轻轻笼住她的耳朵。
“想要买一点计生用品,最好多一点,我们可以慢慢用。”
“……”
很难想象您是准备‘慢慢’用。
安念念是真扛不住阙濯这样,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俩人就这么在床上又吻到一块儿去了,唇舌不断交换彼此口中的酒精分子,然后就在擦枪走火的前一刻,安念念想到了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个……阙濯……”
“嗯?”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解了内衣扣握住了那团饱满,声音中有些慵懒的满足。
“今天你被我爸那么一吓,还硬得起来吗?”
“……”
阙濯不说话,只是用胯往她屁股上顶了顶,直接用双腿间已经勃起的柱状物证明了自己依旧卓群的勃起能力。
“……”还硬的起来啊,还好还好。
安念念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提心吊胆还是松一口气,总之脑袋一空,另一个比这个问题更加尖锐且严峻的问题就又抛了出去:“我听说勃起的过程中被吓一下可能会早泄,你……还好吧?”
阙濯这回脸是真黑了,他抬手在安念念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今晚可以慢慢试,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早泄。”
安念念立马心虚地狗腿一笑:“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毕竟现在起咱俩就绑一块儿了,你好我也好啊!”
“所以我给你机会好好检测一下我到底还好不好。”阙濯面无表情地把她被红酒染红了一大片酒渍的白毛衣剥掉,猩红肿胀的滚烫龟头弹跳着钻了出来,“省得你之后不太好。”
后来,安念念用一晚上证明阙濯和‘阳痿’以及‘早泄’这两个字是不可能沾上边,倒是可能需要去男科看看‘久勃不射’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