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把头轻轻靠在别亦南背上,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经历使然我总是在逃避,我喜欢你可我配不上你,你太好了。”
“所以我不想逃避了,无论是过去的经历还是你。我想重新面对所有遭遇迫使自己不再懦弱,我想学会好好生活和怎么去爱你。”
所以才选择了回到了一切的起源,易沅没课时总是会去自己曾经被欺凌的地方,他会闭上眼自虐般的回想自己在这个地方受到过怎么的屈辱。
以回忆为利刃刮开旧伤,一遍遍凌迟它脱敏。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别亦南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喉咙处迫使他发不出声。
易沅以为别亦南不回应是因为不相信他,他松开双臂急切的走到别亦南面前笨拙的拉起别亦南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塞。
“小穴每天都会想你想得流水。”
易沅边说着边把自己裤子脱了,给别亦南展示早就湿透了的内裤,“你给我的内衣我也有在好好保存。”
别亦南伸手搂住易沅的细腰另一只手捻了下那薄薄的布料果然摸了一手的淫水。
他虔诚的低下头吻上易沅的唇,所有的思念和爱意都灌注在唇齿之间。
别亦南双手捧住易沅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我爱你,易沅。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易沅顿时鼻尖一酸,眼眶微红,潋滟的眸子里聚集起水雾。
没有比得偿所愿更令人高兴的事了。
“那,那你可以亲亲我吗?”易沅期待地看着别亦南。
别亦南说:“好。”
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巴,别亦南如易沅所愿亲了个遍。
别亦南将易沅懒腰抱起来放在桌子上,粗鲁地把他裤子脱了只留下成了一块湿布的内裤。
办公桌上没来及收好的纸张被俩人激烈的动作扬得到处都是,笔筒被碰倒里面的笔滚了一圈还是没逃过掉到地上的命运。
别亦南喘着粗气,抽打了一下水嫩嫩的小逼,“你就天天穿这个上班?你勾引谁呢,骚货。”
易沅呜咽一声,爽得直长吟,“啊啊啊--还要打、还要打--”
别亦南勾起嘴角笑了一声,偏偏不如易沅愿,靠在窗台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自己打。”
易沅没什么威慑性地瞪了别亦南一眼用腿蹭他,软软乎乎道:“拉上、拉上窗帘。”
别亦南回头一把好窗帘,屋里没开灯顿时陷入了一片昏暗。
窗外惠风和畅,窗内无限春光。
易沅拉开自己的腿把内裤褪去,举起手狠狠地抽打在小逼口。
肥嘟嘟的阴唇泛红,淫水被拉成丝状糊了易沅满手,逼腔收到了刺激骚水直喷。
“啊啊啊!”这下抽的又准又狠,爽得易沅腰身像水蛇样乱扭,刺激地仰起脖子只知道张嘴淫叫。
别亦南看得眼热还是忍不住靠近,一只手按住易沅大腿根一只手掰开他的肉缝,嫩红色逼肉蠕动着,逼口馋的厉害水直流。
“是不是骚货?嗯?是不是骚货!”别亦南对准阴蒂和软肉举起手掌就“啪啪”连抽十几个巴掌。
逼肉很快肿了起来,小阴蒂也充血变大。
又麻又疼,爽意像电流从小逼流向四肢百骸引起每一个细胞的颤栗。
易沅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主动把下身挺起来,呜咽出声,“不是...不是骚货。啊..哈”
嫩白晶莹的鲍鱼穴在别亦南的掌箍下肿得老高,挺立颤抖的小肉棒上粘上了不少淫水在酸爽下胀的更厉害。
别亦南把易沅上衣推高,易沅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蕾丝的胸衣。
又透又小的布料根本包不住大白馒头一样的奶子,半个雪白地奶球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抖,艳红的奶头已经硬挺起来,从黑色蕾丝缝里探出了头。
别亦南让易沅用嘴叼着衣服,两只手同时向一双乳肉扇去,白皙的奶子上瞬间留下了两个巴掌印。
“啊啊啊啊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