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温的白开水,这是她睡醒后的习惯,江时白特意嘱咐过张姨。
许羡没有立马开口,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将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当做空气。
她不觉得温听云带着翟锦来浅水湾是好事。
敌不动,我不动。
客厅异常安静,只有许羡喝水的声音,声响不大,却格外清晰。
翟锦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许羡,眼前的女人比之上回见面更加漂亮,不施粉黛的鹅蛋脸莹白无瑕,五官精致,举手投足皆是风情,浑然天成的慵懒扑面而来。
不需要刻意就能轻松吸引目光。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一个词恃美行凶。
视线微移,她颈侧那枚泛红的吻痕刺痛她的眼睛,白皙的肩颈上欢爱的痕迹过于明显,想要忽视都很难。
温听云一向沉不住气,面无表情地开口:“某些人就是喜欢不劳而获,整天躺在家里,爬上位置后,开始原形毕露,不像我们锦锦,学业和事业两手抓。”
她至今没有改变对许羡的看法,仍然觉得她耍心机和手段哄着她儿子娶她。
现在自以为坐稳江太太的身份,就开始不工作,整日吸血。
她们江家实力雄厚,财力丰厚,不缺许羡那点工资,但她就是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