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抬不起来的许羡再次进入浴室。

暧昧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停留,她于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药,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就能轻易抓住他的命脉。

江时白克制心底的杂念替她仔细清洗,又随便冲洗两下他自己后,用浴袍包裹着她出卧室。

“你带我去哪?”许羡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声音蔫蔫的。

江时白知道他有些过分索取,满足过后多出几分心疼,“江先生吃饱了,该喂饱江太太。”

他们都还没吃晚餐。

许羡闻言锤了他一下,又不解气地拧了他一把,男人长年锻炼的手臂肉很结实,根本拧不动,嘀嘀咕咕道:“都是你的原因,还有你的肉怎么这么硬?”

出差回来体力爆表,肉还硬邦邦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