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白穿着纯黑色的真丝睡衣,颀长的身形挺拔高大,精壮的腰下弯,平视她氤氲水雾的眼睛。
“江太太,不知道多少次会精尽而亡,不如我们试验一下?也算是为科学实验提供数据。”
“滚!”许羡气呼呼瞪他,环顾四周,想找趁手的物品扔他,却发现根本没有东西。
江时白没有继续逗她,慢条斯理直起身,温柔嘱咐道:“别泡太久,至于衣服其实你不穿也行,反正待会儿也要脱。”
“你,给我麻溜地滚出去!”许羡白皙的长臂伸出,葱白的手指偏向门的方向,胸口起伏。
她望着男人修长的背影消失在浴室,平复心情后,别无选择,只能穿着这身勾人的小吊带出门。
江时白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处,笔直修长的腿交叠,单手握着手机打字,另一只手的旁边搁着一只白色的吹风机,早已等候多时。
听见动静的他眼皮微抬,波澜不惊的眼底像是平静的湖面,忽然落入一颗细碎的石子,打破碧波的宁静。
女人犹如暗夜里的妖精,一袭酒红色长裙包裹着曼妙的身姿,前凸后翘,平直的锁骨和天鹅颈交界的地方形成颈窝,能盛的下一汪清澈的泉水。
胸前瓷白的肌肤宛如圣洁的雪花,纤瘦苗条的双臂缠绕着红绳,无端勾人命。
湿漉漉的卷发随意搭在颈间,一缕缕打湿的痕迹尤为明显,却也让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称得上绝色,像是吸食人精血的尤物,多看一眼就沦陷其中。
欲火焚烧的江时白神色暗了暗,修长匀称的食指轻勾,“乖宝,来吹头发。”
话音落下,他性感凸起的喉结轻滚,灼热的火苗在眼底浮现,锁定今晚的猎物。
许羡的妆已经卸掉,那张不施粉黛的鹅蛋脸扬起一抹致命的笑容,随意靠在浴室门口边,黄金比例的腰臀比显露无疑。
她没听他的话,妖娆妩媚地朝他勾了勾手指,声音缱绻撩人,“你过来。”
江时白眉梢微扬,果断将手机倒扣,拿起旁边的吹风机朝她走来。
“在这里吹?”他滑动喉结,炙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许羡的芊芊手指抵着他健硕的胸口,若即若离地隔着布料在上面打圈,神色装得异常无辜,“嗯。”
寂静的环境中,一声口水吞咽的声音格外突兀,江时白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身体的欲望,将吹风机插头送入旁边的插座。
吹风机的声音呜呜作响,那头沾染水珠的卷发接受男人的细心的伺候照料,发丝在指缝间穿梭,许羡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她的发丝长,发量也浓密,吹风机运行了七八分钟,吹到半干,才堪堪停下。
无声的暧昧在室内蔓延。
江时白的长臂悄无声息搂住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许羡见状淡粉色的唇轻轻勾起一定的弧度,拍了拍腹部骨节分明的大掌。
“去浴室的抽屉里给我拿护发精油和梳子,我的头发要顺,不然明天打结。”
江时白知道她活得精致,以前没少见她捣鼓头发,精细打理,见她安安分分站在此处,根本没有多想,拔掉插头,拿着吹风机转身进入浴室。
下一秒,伴随着“嘭”的一声,浴室的门毫无征兆关闭,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江时白意识到不对劲,立马拉开浴室门,原本站在门口那抹纤瘦的身影完全消失,套房的门大剌剌开着,紧接着客厅的门发出一阵响动。
他快步走出卧室,只见那道倩影灵活地从门缝钻出去,肩上披着他随手放在沙发上的大衣外套。
不过一秒钟,客厅空无一人,只剩下站在卧室门口的他,顾不得穿睡衣出门不体面,江时白眉心微蹙,不做思考追出去,丝毫没有犹豫。
深更半夜穿着艳丽的女人在酒店里乱窜,保不齐会遇到危险。
刚追到电梯口,合上的门只剩下一丝门缝,许羡见他追来的身影,瞳孔震惊一瞬,紧接着做了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