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2 / 2)

,但夜晚入了梦,精神松懈,受缚的欲望便伺机而动,催促他去侵犯何岸。

两个房间相隔不过十几米,要是寻偶症发作了……

他不敢想象后果。

信息素干渴一直持续到了二月末,梦境一夕一改,变得更加令人胆寒:他终于捉到了何岸,在哪儿捉到,就在哪儿强暴。

阳光下的玻璃温室里,花架东歪西斜,泥土溅落一地。他把何岸禁锢在温室角落,迫使他屈膝跪着,从背后掐住腰,凶蛮地进进出出,但是……这根本不管用。

不管用。

做得再久,他也射不出来。

Omega颈后空空荡荡,咬穿了都不见一滴信息素,郑飞鸾寄托了全部希望的绿洲,只不过是黄沙中的海市蜃楼。他被折磨得双眼血红,下腹胀痛难忍,近乎崩溃地抱着何岸的腰,哀求他施舍自己一点铃兰香。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求你,求你给我。

然而南柯一梦,原本就是虚幻,又哪里来的铃兰香呢?

每天清早,郑飞鸾都是在濒临高潮而不得的痛苦中醒转的。他躺在床上,咬着牙,清醒着一秒一秒熬时间,脖颈青筋崩显,耳边尽是心脏急促鼓动的巨响。约莫一刻钟过去,汗水浸湿了床单,硬热的性器才会逐渐疲软。

神智一松懈,手腕便又钻心地疼起来。

他的左手搁在床沿,腕上系了一根指粗的绳索,捆了两圈,紧紧绑在床头,结实繁复的十几个死结。稍微一动,粘连染血的皮肉撕扯开,疼得人倒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