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1 / 2)

他们个个都是天生的平胸,好比XS号迷你小奶瓶,腾不出多少储奶空间,面对喂奶这项任务总是处于劣势,更不用说何岸这次要喂两个宝宝,需求量翻倍。郑飞鸾便高薪雇了一个保姆团来照顾他们,多管齐下,总算勉强达到了供需平衡。

但半年过去,随着两只小小鸟越长越大,何岸这边开始弹尽粮绝,力不从心了。

于是断奶计划就被提上了日程。

可惜进行得不怎么顺利。

两只小小鸟被养得过于娇惯,嗜奶如命,且百折不挠,吃不到奶要哭,吃少了一顿奶也要哭。断奶第一天,家里就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世纪战役,小婴儿凄厉的啼哭声响彻四壁,甭管大人怎么哄,总之一秒都不带歇的。哭狠了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小脸蛋憋得通红,楚楚可怜。

断奶第二天,何岸还在苦苦坚守,承压能力MAX的郑飞鸾先不行了。

“喂他。”

在震天响的嚎哭声中,郑飞鸾捞起儿子往何岸怀里一塞,三两下扯开何岸的睡衣,痛苦地恳求。呖呖反应神速,一口咬住何岸的乳头,发出了香甜的吮吸声。

何岸:“……”

他无奈地看向郑飞鸾,却发现Alpha的眼角微微泛红。

唉,算了。

也不能怨他什么,都是老父亲的爱啊。

郑飞鸾这个人是特别怕孩子哭的,别看他在久盛独揽大权,风光无限,所谓“眉头一皱,谁见了都抖”,一旦回到家,立刻屈居食物链最底层,任由孩子搓圆揉扁。呖呖和啾啾一哭,郑飞鸾直接肌肉僵硬,表达能力退化到零,像只被咬住了后颈皮的大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更不必提铃兰。

铃兰一哭,那简直天塌地陷。

何岸起初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才慢慢懂了。

郑飞鸾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把对铃兰的愧疚投射到了小小鸟身上,想要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看他们安然长大。可小婴儿哪有不哭的呢?饿了哭,饱了哭,断奶不适应也哭,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郑飞鸾背负了太大的心理压力,孩子一哭就紧张,总觉得那是在控诉自己失责。

他尝试过心理咨询,医生却爱莫能助。

整个断奶期,郑飞鸾的心态一直游走在崩溃边缘,动不动就拎来一只扑腾的、哽咽的、哭晕的小小鸟给何岸,央求道:“岸岸,就再喂一顿吧?”

看起来比孩子还无助。

何岸长叹一声,担当起了全家的精神支柱,小的大的一起哄。如此坚持了一个多月,终于循序渐进,在前两天成功给小小鸟们断了奶,也治好了郑飞鸾的啼哭恐惧症。

过程艰辛,略去不提。

当然,为了维护郑飞鸾的尊严,何岸藏起了这个丢脸的小秘密,没有把它告诉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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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栀子花西街十二号的生活是比在自己家更悠闲一些的。

孩子们的衣食住行有周嫂照顾,闲下来有巴顿陪玩,晚上还喜欢跟着燕宁睡觉,算是平白送了夫夫俩一段独处时光,可以用来做一些“舒服”的事情。

何岸很期待。

只不过,今晚的郑飞鸾似乎有点太亢奋了。

“你这样真的很、很过分……”何岸衣衫半褪,羞耻地在被窝里东躲西藏,拼命拉拢衣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惦记着宝宝吃的东西……”

“反正他们也不吃了。”

郑飞鸾占了十二分道理,温柔而有力地把何岸抱回来,往他腰后垫了一只鹅绒枕头,开始脱他的睡衣:“乖,就喂一点点。”

何岸不从,牢牢捂胸:“那、那他们不吃了,你也不能、不能……”

“不能浪费。”

郑飞鸾接得丝般顺滑。

何岸:“……”

趁着何岸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怎么反驳,郑飞鸾利落地扒掉了他的睡衣,露出两颗粉嫣嫣的乳尖。它们被小雏鸟轮流吮了半年,又才断奶不久,还红肿着,伸手一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