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郑飞鸾一瞬褪尽了血色。他僵着骨头看向Omega,黏腻的冷汗淌下来,密密地敷了一嵴背。

程修刚才……叫他什么?

何岸?!

这个平凡的名字是一柄匕首,寒光熠熠,在叫出口的同时凶狠地刺穿了人的血肉。

程修指了指副驾驶,示意Omega过去坐。Omega便冒着风雪绕到前边,低头钻进车里,“砰”一声关上门,搓了搓掌心,呼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热气:“好冷啊……叫我什么事?”

程修故作神秘,打开储物盒,从里面扒拉出了一只鼓鼓囊囊的信封:“来,拿着,送我们何岸的冬至礼物。”

何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