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侍卫。对方给他看了当夜的排班表,说只需要让那个侍卫迟到一盏茶的时间,私人恩怨而已,想给他个教训。”
翻书的手一顿,一双深邃的星目从书页背后露出来,骤然一紧,“那排班表找到了么?”
“怪就怪在这里。”秦澍敲了敲茶案,“我刚才就去殿前司查了那一晚的执勤表,时间并没有变动。”
“那就是说……”
“那就是说,如果队正的话是真的,谁能够在不知不觉中替换了轮班表,并且保证不按时上职的人不被发现的呢?”
“殿前司虞侯?”顾荇之问。
秦澍点头,眼含笑意道:“而且,这个虞侯在陈相出事后不久据说是醉酒落河,溺死了。”
顾荇之闻言只愣了片刻,将目光落回到手里的公文,悠然翻了一页道:“带几个人去把他的墓掘开,死要见尸。”
秦澍撇撇嘴,吊儿郎当地道:“不劳顾侍郎费心,挖墓开棺这事儿,我在刑部干得多了。”
“那人呢?”
秦澍啧了一声,好似在埋冤顾荇之也不夸他两句,片刻才悠悠道:“如你我所料。”
“空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