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毓心中暗笑,这女人真倔。

如是想着,身下的深插狂肏却又开始了。

架子床上的玉钩和木头都响成一片,帐幔晃得就想要掉下来。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和淫水插捣的“啧啧”声交汇,合着喘息、嘤咛,愈发地淫靡。

“陛、陛下……”花添声音暗哑,甚至染上哭腔,宋毓却从她越来越紧的甬道,和潺潺不止的春液中读到了她的沉沦。

“说,”宋毓不依不饶,“告诉朕,朕现在在做什么?”

“在、在插穴……”花添终于败下阵来,只觉得再被他这么肏下去,她大概率是会尿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