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看起来也没多正经,因而白染染也鼓足了勇气,直白道:“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做呢?”

段则渊看了她一会儿,骤然起身,到了她座位前。

“染染,”他倾身下来,看向白染染藏在松垮浴袍里面的娇躯,眼带促狭:“是逼又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