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会判定心脏病与身体不适,可能都等不到政府重新审理他案件的那一天,而他现在此时低下脸,颇有些出神的凝视着前元首,仿佛在看一件自己欣赏的杰作,他的表情很平静,觉得这样很好似的,又仿佛不这样做他就痛苦,而后他的五指抚摸她的头发,她则坐在【网址:???.????.???】他的膝盖上,坐立不安,在我们看过来的时候,她在一瞬间想站起来,但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又落回了他的腿上,这使他膝盖上湿痕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单单看那指尖的颤抖程度,就知道她现在是无时无刻不得不忍受淫刑,又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插入,她被自己的境况所打击,有时候会突然哭一阵,而更多时候是贴在地上,只要她露出一点想去解蝴蝶夹子的想法,她的手就会被抓住,叫她自己去摩蹭那个蝴蝶夹子,那个仿佛已经被插烂的地方,现在已经完全被催熟了,艳红的总是在分泌一些汁水,仿佛凌虐似的,在把她强制送上高潮的同时消磨她的反抗意识,只是看着这张艳丽含毒的面容泪流满颊,满面潮红最后露出被欲望掌控的淫秽痴态似乎很有趣,更何况,在过去她才是权力者,哪怕据他们所说,这个权力者糟糕透顶,但暴君也是君主的同时更是皇帝,虽然他们之前面对她,注定要被她所挑选,但现在他们已经能替她选择,不管她到底接不接受或者想不想要。

她的意志正摇摇欲坠。

只有她的肉体还在承受仿佛拉锯与性瘾般的高潮,也许那并不让她快乐,因为她的每次挣扎与承受都仿佛濒死,偶尔的,我能听见她发出各种茫然失措的喘息,仿佛从梦魇中惊醒,她的梦呓都是断断续续的,不似疼痛,只是她这样的状态最终不知动容了谁,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被转移至军事医院的那一晚,他们大多数人要从今晚转移至外部营地,到达伦敦,再从伦敦前往德国,显然有望释放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他重新去找了她,他就这样看着前元首,而后被她主动舔舐手指,明明她那时是罪魁祸首,却依旧心安理得的要求他们,仿佛战前与战后在她眼里也依旧没有什么区别,从前的她是那么的颐指气使,对不服从她命令与指示的人在想象中除以极刑,为了让自己过得无忧无虑,她就证明是他们夺走了她的能力,是他们不坚守阵地,没有按照她的命令陪她进行那场战争游戏,但他被她捉着手掌迎合的时候,他好像又有了一点点的犹豫,他的手掌都被她舔的湿漉漉的,此时被她主动骑跨在身上,乳尖从外套里挺起来,在发丝里不停地颠着,那张脸悬溺在快活与痛苦之间,有泪水从湿掉的黯淡眼睫下掉出来,似乎要在自己的眼泪里溺死。

不知道那样湿漉漉颤抖地眼睫是不是悄悄撩了他一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抬起手来,把那些遮住前元首眼睛的发丝都推旁边了一点,他打量着她,让眼泪浸透他的手掌,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突然在那湿透的眼睫上轻轻地拨了一记。

“蠢货。”

他是在怪她么?但那语气为什么那么轻呢,这让我产生了许多疑惑,而后他不做了,从前元首身体里离开,不知道营地里催促的声音和他的语气是不是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她突然前去咬住自己的手背,他在静静地等着,灯在晃荡,使得一切都无处蔽形,脚步在走廊里越来越近,在琐碎的背景声中,她颤抖地抬起脸来,那角度仿佛是要索吻。

“我…”

那句没说完的话终结在门后,前元首是要道歉么,还是要对他说什么,但这些都无从得到答案,英国兵已经请他离开,她那双蓝眼睛再次盈满了泪水,可只发出了几声崩溃似的抽噎,她倒在地毯上,像是求救般的呼吸不过来,在我想闯进去的时候,她却慢慢地去扶着床脚,竟然又爬了起来,她的手指与脊背在拼命用力,好像努力去抓住自己从无休止的欲望与索求里清醒的时机,此时我意识到她要去找一个人。

一个只要她作为元首去请求,就绝对不会拒绝她,无论是留任,还是再度就职,我轻轻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几次停下,他们有些人看到了她,但不知为何没有去阻拦,仿佛只是在黑暗里等着她再次坚持不住,终于她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