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先生居然及时伸手摁住了秦罗的脑袋,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被秦罗喉头的蠕动明显地取悦到了,快感涌上他的大脑。海伯利安先生两手摁着秦罗,不停地口头安慰:“放松,琴恩,放松,再吞下去些……”

秦罗眼里的泪花都泛个不停,干呕得相当厉害,不停地“呜呜”乱叫,眼眶都红了。

因为他坐着,秦罗跪在地上,如果要深喉的话必然需要秦罗的口腔与喉咙连成直线,于是海伯利安主动压下屌,往他喉咙里捅。秦罗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明显被捅开了,坚硬的龟头挤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人的喉管只能容纳食物残渣的进入,并不容许一根生殖器的侵犯,秦罗的反应前所未有得大,眼泪跟开了闸似的止也止不住,面色潮红,连鼻尖都红透了,睫毛抖得厉害,眼皮底下的眼睛快要翻过去了,只露出微微一丝湿漉漉的眼珠。海伯利安被挤得立马有了射精的欲望,“嘶嘶”抽气,小腹不住地抽搐。

他抓着秦罗的头发,将他的嘴扯出来一些,然后用力地捅了进去,这下子秦罗更加痛苦了,喉管里分泌大量黏液,给予阴茎充分的润滑,他插进去的时候秦罗垫在阴茎底部的舌头都在抽搐,连喉管都仿佛肉眼可见地被扩开,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叽声。

海伯利安重重地喘气,阴茎上边的血管跳动,马眼立刻扩张开,喷出了大股大股浓精!腥臭的精液直接冲进了食道里,只有少数从喉咙溢出来。他刺激得射了精,手上就松开了禁锢,秦罗一下子就推开了他,硕大的阴茎从他嘴里滑了出来,秦罗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眼泪和精液都不成样地涌出来,流到他脸上和地毯上。

海伯利安爽快地度过高潮,看见他这反应,愧疚得心都化了,连忙扶过秦罗,掰着他的脸检查他的状态。

秦罗满眼泪水,口水和精液混杂着流下来,哭得气都喘不匀了。他哭了好一阵,才用沙哑的嗓子说出了话:“……混蛋,明明说好了……用后面的……您骗我!……”

海伯利安心疼得连忙抱他起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安抚似的摸他的脊背,“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请原谅我吧,琴恩。”

秦罗是决计不会给他再深喉了,不仅喉咙痛,肚子里还被灌进不少精液,呕都呕不出来,他哭了好一会儿,哭得海伯利安都忍不住吻他的嘴,硬是又被他哭勃起了。

海伯利安吃到一嘴巴精液和口水味,目光迷离又可怜地哀求:“再来一次,这次我不用你的嘴,用屁股……”

秦罗更崩溃了,他捂着自己的屁股想逃,然后被海伯利安两只手臂禁锢着往他怀里靠,站都站不起来。秦罗一边哭一边骂:“海伯利安你个混蛋,混蛋,你强奸我!我恨你,明明说好了……”

海伯利安已然将他的叫骂声全部当作不痛不痒的助兴词,拗过秦罗的双臂,勒在后背,然后将他背靠后困在自己怀里面,用勃起的阴茎不停地顶那处光滑的屁眼。

秦罗还有力气用腿支撑自己的身体,他想要站起来逃掉,因此海伯利安的阴茎也总是蹭着他的臀肉然后滑出去,海伯利安色急起来就捏住了他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揉捏,然后略施一些力气将他往下摁,重新顶在自己的屌上。“听话,琴恩,听话……”

秦罗的命根子都被捏住了,他再怎么挣扎都不敢了,又是哭又是心中拔凉他还真是跟兔子掉进老虎窝里,死活都是被吃干抹净的命。

海伯利安屌上满是湿淋淋的口水和秦罗喉咙里流出来的黏液,跟涂了润滑剂没什么两样,龟头一挤光滑的括约肌,就被凿开了一条缝,颤巍巍地张开嘴就吃了进去。秦罗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好久没被他干,屁眼不适应极了,又涨又有些隐约地疼,可因为重力与海伯利安手上的压力,他还得不断地吃进那根屌。

肠道又一次被填饱,屁眼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粉得几乎成了透明。秦罗虽然哭得厉害,但顶着他的肚子了,他还是会可怜兮兮地哀求一声:“慢一点……”

海伯利安深深地喘气,说:“我已经很慢了,你要早些适应。”

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