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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溢出一丝惊艳的喟叹。沈吝低头,在孕肚顶端汇聚的那点淡橘色珠光上,落下深深一吻。
“嗯…好痒…”
那里的皮肤最薄,锋利的唇线摩擦而过,感觉似乎有几根羽毛刺进毛孔,沈佑颤了颤,到底不忍心拒绝她的亲吻,默默揪起身下的床单。
微凉的指腹揉开羊脂膏,在发热的肌肤上涂抹薄薄一层。
沈吝眼神柔软,围着孕肚一圈一圈仔细涂抹,指尖忍不住向上游走。
“唔,好了…不用涂,其他地方…哈啊…”
手指带着润滑的膏药钻进乳沟,勾起一阵雪浪。沈佑缩了缩,双臂不由自主地夹着胸乳闪躲。
可这样的动作使乳沟愈发深邃了,两团圆润的乳肉包裹着手指,露出主动亲近之意。
沈吝舔了舔唇,握住左边乳根,如一头发现猎物的野狼,猛地埋头亲上粉红的乳头。
“啊…轻点,长离…唔。”
腹部的膏药开始起作用了,火辣辣地热灼烧着他的皮肤,顺着敏感的皮肤向上攀爬。沈佑被如野火燎原般蔓延的痒意撕扯,从孕肚到脖颈,连头皮都酥麻一片。
沈吝用嘴唇包裹住又圆又大的乳晕,学着婴儿吃奶的方式,狠狠嘬出高高的锥形。
“呃啊!!别!太用力了…啊…呵…”
沈佑尖叫着仰起头,乳头烫痒痛麻,身子瞬间绷得笔直,眼里一片水雾朦胧。
“笨般般,这点力都受不了,以后怎么给孩子喂奶?”沈吝用后槽牙嚼着锥尖红硬好比樱桃核的奶头,假惺惺地语重心长,“我听闻,要提前把乳头嘬得像红枣那般大,出奶的时候才能保证顺畅,让婴儿吃够营养。“
“啊…这样么?可是,我…哈啊啊!疼!慢点吸。呀啊啊…”
沈吝的话经不起推敲,却恰好抓住了沈佑最茫然的情绪点,他竟有些信以为真,挺起胸膛往她嘴里送,羞耻的哭腔压抑不住地淌出来。
粗粝蛮横的舌尖顶弄着乳头,舌苔重重地抻舔着针尖大小的乳孔,剐过乳晕每一寸褶皱。他叠气呻吟,天鹅似的脖颈漫上红潮,抓紧床单强忍着情欲。
“呵,差点忘了,药还没涂完。”沈吝模糊地笑了声,将沾满羊脂的手掌插进雪臀与床单之间的缝隙,抓住满满一捧嫩肉不停揉捏。
“啊啊…屁股,那里不用…哈啊!涂药的!呜呜…”
沈佑眼角湿红,双手不自觉地环在沈吝颈后。大脑混乱,身体却诚实地将双腿微屈,腿根战栗着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