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以沈吝恣睢放荡的个性,本不会在意什么宋云奚,这世间凡是她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

只不过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多少有些碍眼。

“嗯...轻点按,好痒...”楚鸢被抵在假山石上,腹部传来阵阵痛痒,他轻哼一声,带着鼻音“我,我跟她又没什么的。”

月白锦袍摇摇欲坠,沈吝提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抬手把已经起不到遮盖作用的袍子扯下。

“别!别这么…欺负我!”

楚鸢伸指去拉衣角,却因为重心挂在沈吝身上而不稳,只得放弃。

自从上次和沈吝做完,他清心寡欲的躯体好似枯木逢春,胸前两颗乳珠经常因为粗布衣的摩擦而翘起,又粉又圆,挺立在微薄雪白的乳肉中央。

“在外面你更容易兴奋呢,嗯?小鸢。”沈吝学着宋云奚那样唤他。一手扶着蛮腰,一手向下抓住他半硬的性器。

光洁的肉棒微热,翘起的龟头鲜红欲滴,铃口正一颗一颗往下滴撒着透明粘液。她撸动几下,不出所料地听见婉转若黄莺的嘤咛。

“啊…呀哈…没有,我没让她这么喊过…长离,你信我…”

楚鸢脸颊潮红,双眼含泪地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止不住地颤抖,暴露在阳光下的身体如同上好的和田玉,欲色正在一寸寸弥漫。

素手沾满铃口的湿液往下滑,摸到根部圆润饱满的精丸,因为积蓄了满满的精液而微垂着,光滑干净,像是两颗精心挑选出的鸡蛋。

沈吝笑了笑,张开五指握住,在掌心揉搓捻玩,肆意地用指甲划出轻微的褶皱。

“唔啊…那里…太敏感了!啊啊!不要划…”

两颗肉球像是有意识般瑟缩着,伴随他们主人压抑不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