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给流景安排一下住处。”沈吝抬脚准备上楼,还没走上半层就被叫住。
“是...小姐请慢!”程伯从光脑里抬起目光,“族长刚才吩咐,他忽感身体不适,暂时不适合见人。”
病了?
沈吝皱眉回想,似乎在她的记忆里,这位坚韧孤傲的兄长从未有过病痛;倒是沈季,一丁点感冒或者擦伤,就要哼哼唧唧撒娇好几天。
嗯…再根据沈佑假装易感期的前科,装病的可能性不小。
她心里猜测着,摆了摆手,依旧往楼上走去。
少女的脚步声慵懒随性,如同餍足的大猫在饱餐后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步一步,向着紧闭的墨黑木门越来越近。
“哥哥。”沈吝清越的嗓音响起。
门内的沈佑双手拉着被子,一下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蒙在里面,不去想,也不去听。
可是魂牵梦绕的声音依旧宛如清澈泉水,潺潺流淌而来。
“般般,你哪里不舒服吗?”沈吝敲了两下门,耐着性子唤他,“开门让我看看。”
一片寂静,久久不见回音。
沈吝拧眉,心里升起几分烦躁,也顾不得礼仪了,直接伸手去拧门把手。
纹丝未动,门是上了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