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妹妹直勾勾盯着。羞耻感一下子占据了沈佑每根神经,他强压着哭声,嗓子咯得生疼,模糊地哀求道。

“别吵。”沈吝随手打了下垂在身侧的瓷白脚背。

“唔。”不疼。

她垂眸细看,大概是腰上的肿块和压迫导致了血液滞塞,大腿内侧还不算严重,只是微微胀红。令人忧心的是充血发紫的鼠蹊部,和性器下面两颗僵硬地挤在一起,仿佛被打了结似的滚胀精丸。

“滴答...”

寂静的时间突然停止了,一滴透明黏液从耷拉着的龟头里漏下,打在屁股下的椅面,水声震耳欲聋。

两人都呆住了,是沈吝率先反应过来,服气地笑了笑:“这样了还能发骚。呵呵,也好,说明它没坏。”

“我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嗯啊...”

沈佑听得满脸通红,忸怩不安地抬手搭到眼睛上,挡住那双水雾朦胧。雪腕透着几根青色血管,依在不断轻喘的薄唇旁,看上去既禁欲又色情。

肉棒下的淫水越积越多,沈吝灵机一动,用手指沾了少许,涂在炽热的精丸上,指间拉出细长的白丝。

她就着这自产自销的润滑剂,五指并拢,轻轻揉抚微凸的经络。

“呜呼...”

浅浅的凉意让两颗紧张的精丸稍感放松,又重又鼓的大坨精囊在葱白指尖弹了弹,像是要把里面存蓄的淫水疏通出来。透明黏液顺着座椅弧度流下,似高山溪涧,俯冲到古色古香的深褐地板上,薄薄晕开,如同给地板打了层新蜡,亮晶晶得能照出人影。

精丸如释重负,软绵绵地垂到掌心,乖巧地享受手指像盘核桃似的玩弄。

沈吝细腻的指腹裹着少许温和的信息素,从中间稀薄的筋膜上划过,一点点撑开因表皮绷紧而挤出的褶皱,在粉嫩凹陷里来回摩挲。

“嗯啊...好舒服。长离真厉害,那里再多揉几下…啊!还要~”